“宽儿,你当真要对李纲如此?”
进书房的万贵妃带着怒容一句无头无脑的问话,弄得发呆李宽变成了发愣,“祖母,您说什么呢?孙儿对李纲先生怎么了,惹您生那么大的气?孙儿不明白。”
往桌上一拍,那张他自己写给张信的信便出现在了他面前,“你还敢说你对李纲怎么了,你自己看看。”
不用看,李宽也知道,他自己写的他还能不知道,压住了心中的怒火,笑了笑,语气很平静丝毫没有一点波澜:“那是李纲他背信弃义,当年祖父请他出山他不愿,借孙儿拒绝了皇祖父,孙儿要让他知道,孙儿也不是那么好借助的。孙儿一定要他付出代价,没人可以欺负孙儿年幼。”
“宽儿,你皇祖父都不在介意此事,还是算了吧!就当祖母求你了。”
万贵妃实在不想她喜爱的孩子变成这样阴狠之人,脸上满是感伤。看着万贵妃的面容,听着万贵妃的言语,李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答复,万贵妃带着莲香和侍女走了。
“现在奴婢都不敢跟小王爷多说话,还是只有您能劝住小王爷,您真是厉害。”
莲香因为与李毅定下了婚约,李母临走之际还是将莲香留在了府上,而当时李宽哪有心思管这些,莲香自然被万贵妃叫到了身边伺候。而莲香也了解万贵妃的性子,所以这才敢跟万贵妃说两句笑语。
没回答莲香的话,万贵妃有些担忧的朝身后的房门看了一眼,这个孙儿真的能听她的不报复李纲吗?
待万贵妃离开书房,李宽一脸阴沉的看着书桌上的书信,出声道:“怀义,去叫你大哥前来。”
只是等了片刻,怀恩便到了书房。
“你是当本王是死了,本王何时用你拿主意了?”
“噗通”一声,怀恩便跪在了地上,给李宽请罪,“奴婢不敢。”
看着地上的怀恩,或许是想起了怀恩的尽心伺候,叹了口气,“起来吧,自己去领十杖。”将书桌上的信装好扔到怀恩的脚下,“将书信交给张信,还有本王不希望祖母知道这件事,如有下次·······那你便离开吧!”
“奴婢遵命。”
怀恩退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