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对于李宽来说只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一辈子都可能挣不到两千两银子,一个七岁不到的孩子竟然开口就是两千两,李宽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小兄弟既然开口便是两千两,想来也是巨富人家的孩子,为何让家中给你出钱呢?”李宽开口了,但他纯粹是好奇而已,想看看眼前这个小子到底有什么样的发财计划。
见主事人开口,李哲明显来了兴致,故作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年纪太小,家中长辈不信我,又岂会给我两千两呢?”
“那小兄弟又如何能肯定我们会相信你的计划能挣钱,愿意出资两千两与你合作呢?更何况,小兄弟又如何知道我们能拿出两千两?”问到这个问题,李宽顿了一下,仔细看看了眼前的李哲说:“话说,小兄弟知道两千两是多少钱吗?你可知道两千两足够养活多少人家?”
“李大哥,既然我敢开口要两千两,自然知道两千两有多少钱。”
“那小兄弟给我算算两千两有多少文钱。”
“按照咱们台湾的换算,一两银子一贯钱,一贯钱便是一千文,两千两银子也就是二百万文钱而已。”
说真的,李宽真被眼前的这个孩子给惊住了,前面的换算倒是没什么,但是换算成两百万文就是他也得数数一千和两千相乘之后的零有多少个,眼前这个小孩竟然脱口而出。
虽说胡庆还在掰着手指头算,但听到李哲答案之后,却丝毫没有怀疑和惊讶,在他看来,自家王爷就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二公子能有此才学也属正常。
胡庆顿时朝李哲竖起了大拇指。
胡庆的动作让李宽回神了,他顿时起了考校之心,一本正经道:“那你说说你是如何看出我们能拿出两千两银子的。”
李哲没回答,而是反问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答应与我合作?”
这小子还挺精明,还知道讲条件。
李宽笑了,越发感兴趣,笑道:“你还没说你的发财法子,我又如何能肯定你是不是欺骗我,你先说说是如何看出我能拿出两千银子之后,咱们再说合作之事如何?”
“行吧!”李哲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的砸吧了两下嘴巴,解释道:“李大哥随行带着十几名护卫,想必家财不缺······”
没说完,李宽打断道:“随身带着十几名护卫也不能说明我就能拿出两千两啊,要知道长安城中买一名护卫不过几贯钱而已,再说两千两银子也不轻啊!”
“李大哥别急,我还没说完。”
李宽歉意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哲点点头,笑道:“你家护卫刚刚打赏小二便是一锭金子,看来李大哥也是从长安来台湾的富商,你们所携带的必然也是金子,一两金子便是五两银子,而两千两银子也才四百两金子而已。
我刚刚仔细看过你家护卫手中的钱袋,看钱袋的样子至少也有五十两,而李大哥的护卫每人腰间都有同样的钱袋,所以李大哥至少了带了八百两以上的金子,四百两金子对于李大哥来说自然能拿出来。”
说完,还像似炫耀似得看着李宽问了一句,不知小弟猜的对不对。
李宽倒是没注意护龙卫带了多少钱,所以看向了胡庆,只见胡庆再次朝眼前的小子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公子厉害,所言不差。”
李宽言而有信,所以听到胡庆这句话后,笑道:“说说你的法子,我考虑考虑。”
李哲笑了,丝毫没有一点担心李宽将他的法子学去,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低声音道:“我家有门路,我可以派人从一间酒楼学到厨艺,李大哥只需出资两千两,咱们买上两三间店铺,到时必定客似云来,我保准李大哥能挣到大钱。”
我去。
这是要和一间酒楼抢生意啊,二公子这一间酒楼可是咱们的产业啊!
没等李宽开口,胡庆便问道:“公子,一间酒楼可是殿下的产业,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父子二人都没有听出胡庆的话中之意,李宽只当胡庆在提醒对面的小子,所以没开口,想听听对面的孩子有什么办法抗衡。
而李哲则是以为胡庆担心自己父王的权势,所以解释道:“我自然知道,但是一间酒楼的价格很贵,只有富人才吃的起,一般的商户很少来一间酒楼用饭,而台北酒楼很少,我们的酒楼就是针对一般商户的,连酒楼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如家酒楼,客人如同回到家一般,我们的如家酒楼与一间酒楼可谓井水不犯河水,父···楚王殿下也不会对付咱们的,更何况楚王殿下向来宽厚,咱们台湾的百姓都知道。”
被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