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瑶皱眉说道：“哪个大推手在做？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夏风闻言讪讪道：“这个我也不敢说，干我这一行，说的多了，就是砸人家的饭碗。不过这位大推手，轻易都是不出手的，要不小的面子才行。”

郑瑶闻言就觉得更奇怪了，除了自己之外，难道张锡凡又找别人帮忙了？照理说也不会，他如果有这个底气的话，就不会专门找自己帮忙了。

想了想，郑瑶打了一个电话给张锡凡。

张锡凡那边隔了好一会才接电话：“姐，什么事情？”

郑瑶皱着眉头：“你喘什么？”

张锡凡笑了笑：“我不是有夜跑的习惯么，刚刚正在跑步。幸好手机放在腰包里面，不然都错过电话了。姐，有什么情况么？”

郑瑶哦了一声，询问张锡凡：“这本书除了给我看过之外，还给谁看过？”

张锡凡想了想，如实说了松磊。

“他还会看你的书？”

郑瑶语气之中，满是不相信。毕竟到了松磊这个程度，正常人很难接触的。

张锡凡说了上一次去沪市调研，期间自己对县域发展的看法，引起了对方的关注。自己恰好提到了自己正在写的书，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郑瑶闻言依然冷笑一声：“倒不是说你没什么本事，只不过你这本书固然水平和质量不错，但是对人家来说，你算哪根葱，还会专门想要看你的书？”

张锡凡被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抓了抓头：“写得这么差？”

“倒也不是差，而是到了他那个角度，看问题的深度与你不同了。你最多也就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人家已经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了。所以或许你一两个观点，能够让他感到新奇之外，其他方面很难触动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