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老百姓一阵哄叫,雷鸣强脸都给气绿了,孙张成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
“各位,既然我的学生孙县令都答应了下来。
本小神捕答应你们,两天之内必把凶犯抓捕归案。
还我天阳朗朗乾坤,这是我们萧家作为天阳大家义不容辞的责任。”萧七月讲话锵锵有力,掷地有声。
这家伙哪来的底气?
孙张成包括蔡然也以及雷鸣强等捕快都在心里犯嘀咕。
“我是潭水镇的朱之才,我儿子朱小强就死在凶犯手中,要是破不了案怎么办?”朱之才一脸凶相的问道。
“对对,空口无凭!”
“我替我学生孙县令当众许下承诺,二天内破不了案子,就地扒去官服痛打一百大板学狗叫爬出天阳。”萧七月一脸严肃。
孙张成眼皮子直跳,老师,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吧,今后叫我怎么作人?
“至于以前的雷捕头,直接打断狗腿扔出去喂狗。”萧七月又补充了一句,蔡然也差点笑出声来。
至于雷鸣强,脸憋成了紫茄子。
“张成,鸣强,你们是否有这决心?”萧七月转头盯着他俩问道。
“不答应我们直接到海安郡请愿去。”朱之才大叫道。
“不如直接绑了他们俩个再上海安。”有人更狠。
“老师都有决心,学生誓死追随。”孙张成一脸黑气的大声说道。
头上人气又化成了一方官印拚命的朝着萧七月方向砸将着。
“我听孙县令的。”雷鸣强一口气愤的鲜血已经涌到了喉咙,愣是给憋了回去。
头上人气化成的宝剑早就把萧七月捅了无数个窟窿。
“好了!散了吧。”萧七月霸气的摆了摆手。
“我们不走,我们要在这里静坐等候。”朱之才悲愤的大叫道。
“没错,没抓到凶犯,我们绝不离开。”另一个胖墩墩的土财主也挥舞着手臂叫喊道,不晓得死的是儿子还是孙子。
“滚!”萧七月突然发火了,几个跨步上前,一把提拎起土财主往外一抛,直接翻滚出了衙门。
“承诺本公子已许,再堵在这里者就是跟凶犯一伙的,是想阻拦破案。雷捕头,给他们百息时间,不走者,直接乱箭射杀!有责任,我来担!”萧七月声音寒森森的,他一脸冷凌,光光的头晃动着特别的扎眼。
好像还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阴气,令人恐惧。
的确,因果殿给打开了,萧七月把玄妙球儿中的赵春强魂皮儿给抓了一个出来抡了几下,阴气自然飞溢出来。
再加上今天是阴天,也就造成了这种令人阴森的恐怖感。
赵春强可是苦逼了,对于一个残缺得都快解体的魂皮儿来讲,这外面的世界好恐怖。
也许,一阵风或一道阳光就能要了他的命。
雷捕头一声令下,捕快跟衙兵们全都抬起了弓箭。
“1……2……9……”
朱之才还想赖着不走,不过,给萧七月狼样的眼神盯了一下,突然间好像掉进了魔鬼深渊。
吓得身子打了个啰嗦,再也不敢吭声,随着崩退的人群往外拚命挤了出去。
秋氏酒庄以酒业为主,在天阳县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土财主。
只不过,钱虽多,但是,秋氏家族的人实力都非常的弱,请的一些护院也就天门境身手。
唯一一个上脉通灵境的护院头头孙向东给人开剖破肚,肝肠下水等内脏撒了一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