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泰山王对自己改了一个称谓,不再以孽畜再称,彭蒙的心中更是增添了几分底气。
心知这泰山王定是对于私生子一事十分的在意,所以才会如此的气急败坏,这对于彭蒙来说,倒也是一个绝佳的反击机会。
当下正了正神色,不紧不慢的说:“泰山王,虽说你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远古神之后,但你却并不是嫡出,而是泰山府君与其他的仙娥所生。”
“只是碍于泰山府君在仙界极高的辈份,故鲜少有人提及罢了。”
“但是!”
说到这里他又话锋一转,朗声道:“无人提及并不代表不存在。”
“当年泰山王表面上是将送你登上地府之主的地位,实际上却是等于把你发配到了暗无天日的地府之中来受苦。”
“这地府终年不见天日,而且鲜少会有天界的神仙到达此地,你被发配到地府之后,也就算是间接的熄灭了天界那些不利于泰山府君的传闻。”
“试想一下,若泰山府君当真器重于你,又怎么会舍得你到这九幽地狱来受此苦难?”
“虽说你是地狱十大阎王之一,名幅其实的地狱之主,但真正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地狱之王终究比之天神还是差了一截不止。”
“所以你方才嘲讽我是烛龙与其它精怪苟合而成,而你自己呢?”
“你大概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个仙娥生出来的野种吧?”
“放肆!”
“彭蒙,你会为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泰山王几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对于而言,最大的底线就是身份。
关于身份的事情,他这此年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及,因为这是他心底是里最深的痛,就如同芒刺一般,稍微撩拨一下就会疼痛难忍。
如今这小小的四翼阴蛇居然把他的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而且是当着这么多阴兵鬼将的面,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地府立足称王?
这绝对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此刻的他已经出意愤怒了,愤怒到甚至忘记了自己与这条巨蛇之间修为的差距。
“怎么?”
“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
彭蒙不以为然的咧了咧嘴,摆手道:“泰山王,其实你倒也不必如此的生气。”
“尽管你的身份无法见光,但你却也并不是没有机会证明自己。”
“你父王泰山府君乃是最早的那一批古神中的佼佼者,甚至就连昆仑的那些古神都要敬他三分。”
“当年你父王将我降服之时,你似乎也在忘川河畔见证了那一刻。”
“如果你想证明自己,那不妨与我单打独斗一场,如何?”
“打就打!”
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泰山王当场便质问道:“彭蒙,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便代父王将你给再度降服!”
“但这一次你可就不仅仅只是被镇压在忘川河底这么简单了!”
“好说,好说。”
见泰山府君已经上了自己的勾,彭蒙顿时止不住的一阵欣喜。
“泰山王,不如你我打个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