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狮子精见情况不妙,哪里还敢纠缠,连忙使出一个风遁之术,试图从现场幻化走,然后再想其它的办法组织进攻。
“受死吧。”
他的风遁甚至还没有完成,少女的长剑已经来到了他脖子的前方,但见少女右腕一扬,一道强劲的妖灵之气出现,但见一颗脑袋莫名的从空中飞了起来,然后在空中打了几个转之后,咕咚一声掉落在地。
这名修行三千年的狮子精,在一个照面之下,便被少女一剑将脑袋给削了下来,而且从方才交手的情形来看,他似乎连半点还手的力量都没有,完全是处于挨打的境地。
“大哥!”
直到此刻,其余的两名狮子精才从方才的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
他们就连做梦也没有想到,修行三千多年的大哥居然一招之下就被人给削掉了脑袋,而且最要命的是,削掉他们大哥脑袋的人,居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衣美少女,这少女的容颜还堪称绝世。
那两名狮子精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之后,连忙并肩朝着狮子精的尸体狂奔而去,并一把将其给搀扶住。
然后没有了脑袋的狮子精,就算修为再高也是一个尸体了,再想兴风作浪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大哥死了……”左边那名狮子精望着眼前没有了脑袋的尸体,一脸失魂落魄的叫嚷了起来。
“我不瞎。”
左边那位则是生气的皱了皱眉,然后一脸怒意的朝着白衣少女望去。
见对方在杀了人之后居然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他心中的愤怒之情更甚。
“你到底是何什么来头,为何出手便取我大哥的性命!”狮子精歇斯底里的怒喝了起来,脸上的横肉甚至都有些颤抖。
“我是什么来头,你到地府去问阎王吧!”
说出这句话之后,少女再度身形一恍,手持长剑朝着另外两名狮子精狂刺而去,这一次她出手仍然没有半点留情,一出手就是十分厉害的杀招。
说来也怪,这少女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每一招剑诀使出来之后,居然都有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威力,而且招式之间的变化更是层出不穷,可见这套剑诀绝对是一套夺天地造化般神奇的剑诀。
不过那两名狮子精的修为倒也不弱,而且这一次二人也都有了心理准备,这一联手之下,威力又增强了许多,所以少女的战斗力虽然极强,但想要短时间内将两只狮子精给灭了,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趁着三人打斗之际,躲在柱子后面观战的悟空也不免暗自沉思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似乎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神奇的剑诀,悟空自从成佛之后,也是经常往天庭跑,和天庭的那些神往关系可以说是相当之好。
所以这些年在天庭也增长了不少的见闻,天庭那些以剑诀著称的神仙并不少,但能将剑诀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神仙却并不多。
故而饶是悟空见多识广,一时间居然也认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剑诀,只是觉得这剑诀十分的玄奥,仿佛有着包容天地之气象,一挥一洒之间,无不充满写意,但就是如此写意的剑诀,却又另敌方根本无从抵挡,这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
“咦……”
观察了一阵子之后,悟空忽然暗自嘀咕了一句,脑海里回想起了之前狐狸精白灵的一番话。
当时在银杏妖的家中,白灵曾说过,妖界曾有一套十分厉害的剑诀,名为大天罗剑诀。
这大天罗剑诀乃是历代妖圣才能修习的剑诀,而且这套剑诀出自女娲娘娘,自然也就是十分玄奇了。
在上古时期,每一任妖圣在上任之前,都必须到不周山去拜见女娲娘娘,并且向女娲娘妨学习法术道行。
换而言之,每一任的妖圣,其实都是女娲娘娘的亲传弟子,也正因为如此,妖界的精怪们都奉女娲娘娘为自己的主子,而这一套大天罗剑诀,就是出自于女娲娘娘之手,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套剑诀才会如此的玄奇无比。
然而遗憾的是,自从共工和祝融二人在不周山中大战一场之后,共工怒触不周山,将不周山的天柱给撞断了,之后不周山也随之塌陷,这一片神圣之地也就在那一场大战之后荡然无存了。
不周山消失之后,妖圣就再也没有去过不周山拜见女娲,可以说是妖圣青玄就是女娲在妖界的最后一任传人。
之后青玄有意将妖圣之位传给自己的女儿,所以在雪儿公主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传授她大天罗剑诀。
放眼整个妖界,如今恐怕也只有雪儿公主才懂全套的大天罗剑诀了,至于其余的精怪,也许有那么一两人修习过几招,但都只是皮毛罢了,并不能使出全套的大天罗剑诀。
“难道她就是雪儿公主?”悟空想到这里忽然内心一凛,隐隐有些窃喜不已。
这段时间他们讨论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救出白暮,以及找到消失多年的雪儿公主。
如今白暮被救了出来,而这雪儿公主居然也出现,那么之后将青冥给拉下马来,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吗?
想到这里悟空也就懒得再隐藏了,他直接煽动翅膀往前疾飞,然后身形一恍,将自己的真身幻化了出来。
之后没有再作任何的停留,右手轻轻一扬,将金箍棒给幻化了出来,一棒朝着其中一名狮子精的脑袋猛的砸了过去。
那两名狮子精对付一个白衣美少女就已经十分吃力,两人身上也都被划伤了好几处,根本就是完全处于挨打的地步,只是有三千年的修为护着,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
可是他们哪里料到这时居然有一个修为更高的人出现,并且一出手就是偷袭。
所以不等那名狮子精反应过来,只感觉身后一阵劲风响起,等到他回头观望之际,一根大棒直接朝着他脑袋轰了过去,甚至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便直接被打得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