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爷高兴极了,忙完藏黄金的事情后,立刻驾车来无则药行。
“老东家、小东家,你们来了!”荀老头跑出来迎,手上还拿着吃了一半的鸡蛋……这老头一直住在无则药行,各种免费吃喝,把自己给养胖了两圈。
秦小米点点头,问:“那两匹马咋样?”
荀老头道:“挺不错的,就是那匹在育龄内的母马得了蹄子病,得赶紧找兽医医治,否则以后怕是无法长途拉货。”
“母马得了蹄子病?快带我去看看!”秦爷爷急了,都不管他的宝贝驴车了,立刻往药行内奔。
姜大郎把驴车停好后,跟秦小米往牲口棚去。
药行内,外后院的牲口棚前,武掌柜颇为愧疚的道:“秦老哥,真是对不住,如今马匹紧张,我们药行只给你家弄到这匹母马。”
生育年龄的母马比公马珍贵,一般都被专门养起来,民间很难弄到。这匹母马是得了蹄子病,医治了两回依旧复发,被嫌弃了,否则无则药行还拿不到这匹母马。
不过……
“因着母马病了,价格上,很是划算,只需二百两。”
二百两一匹育龄内的母马,且是负重出色的大型马,秦小米听得惊了,忙道:“武掌柜,这两匹马,我家都买了!”
这么大的漏,要是不赶紧捡了,她怕自家被雷劈!
秦爷爷惊得回过神来,喜色浮上老脸:“能寻到育龄母马已经很难得,武掌柜不必愧疚。”
秦小米又指着那匹毛色亮丽的大棕马问:“武掌柜,这匹公马要价几何?”
武掌柜道:“这匹公马要贵一倍,得四百两,但它受过训,擅夜行,买了绝对不亏。”
又怕秦家人不信,让伙计点了火把来,朝着公马砸去。
公马并未受惊,反而马躯一转,轻松淡定的躲开火把!
这下子,不用武掌柜说,秦小米、姜大郎、秦爷爷也都猜到了……这匹大型的棕色公马,定是受过训的战马!
只有战马,才能这般临危不惧。
秦爷爷很激动,可还是忧心的问了一句:“这匹马卖给我家?可会大材小用?”
武掌柜道:“不会,受过训的马匹很多,可不合格的也不少,这匹马就是被退下来的,你家安心买去。”
这话说的,秦小米跟姜大郎内心惊了一把,越发明白无则药行背后大东家的不简单。
“多谢武掌柜!”秦爷爷激动得手都抖了,生怕武掌柜反悔,立刻拿银票:“这是六百两银票,武掌柜拿好。”
如今家里做买卖,有了这匹好马,要是家里出啥急事儿,也能骑快马去求救。
且马匹能转卖,将来家里银钱不就手了,还能卖马救急,总之买了不亏。
武掌柜笑了,收下银票,给了秦爷爷两张盖着衙门红印的马契,道:“这是两匹马的马契,秦老哥收好。”
马契是买马的重要凭证,要是无马契却有马匹,会被视为偷马贼,重则砍头。
“诶。”秦爷爷知道马契的重要,小心翼翼收好,又跑去看那匹有蹄子病的母马,花了半个时辰,跟母马熟悉后,才去看马蹄。
左前马蹄侧边,有个黄豆大的孔洞,秦爷爷拿着小锤子一敲,能听见闷响,又用手按了按,不见蹄甲的坚硬,只余柔软:“里头应该藏了脓肿,得把蹄子挖开,把脓眼给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