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也敲了一把他脑门,笑:“仔细这话被大爷听到了!”
他心道戚姑娘这般恃宠而骄也是叫人胆颤惊心呢,大爷的耐心眼看着就要告罄的时候又和好了,这拿捏的手段真是高超啊!瞧着大爷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成林往营帐内看了一眼,掩下心思,继续巡逻。
营帐内,云湘喝完了那一碗姜汤,浑身暖洋洋的,她将一条里裤裁剪好,便开始缝,陆钧山看着那一盆草木灰,却是皱紧了唇,万般不解地提起一块碎布道:“这里头怎是裹着这东西呢?看着腌臜,下回还是多缝些棉布棉花垫着,也别为着节省只缝那细细一条兜着,怕是勒得慌,被人瞧见了说是爷竟是气量这么小,棉布都不愿多给一些,等你日后成了我的妻,自要兜个大块的,显得大气。”
上回在云湘那儿陆钧山才是头一回见月事带,今日里头的东西更是头一回见,便很是要指点一番了。
云湘无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布,道:“这儿何处去寻棉花?再者这如何兜不住?你说的那是尿布,被人瞧见了才是要笑。”
她声音轻软,蹙着眉说着恼他的话,陆钧山这回细细琢磨她说的话,如今可不是头一回见她弄月事带那回了,他们已是深深入巷几回,深知对方模样,确实,这般细便能兜住了,他便捞过她笑,忍不住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云湘脸瞬间涨红,面对这风流男人嘴里的荤话,自觉自己脸皮这门课还是要好好修炼一番,再不和他搭话,只低头缝制。
陆钧山见她不理睬自己,脸色却嫣红,便知晓她明了他方才那悄悄话,轻笑一声,便取过兵书,慢条斯理靠着榻上软枕倚靠在那儿看。
云湘缝好几个月事带,便又去了趟那架子后面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