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着不解问道:“莫非这便是爱人之法?”
陈启文咂摸出味道来,估摸着是陆钧山哪一个相好的与他拈酸吃味了,他也是想着接下来几日军中好过一些,自是点点头,才不管这陆钧山做不做得到,横竖他就是这般做的便这般告诉他:“女人爱慕男人总是会为他们守身,男儿若是爱慕一女子,自也当是如此,尊她为掌中宝心上尖。”
陆钧山没再说话,只又开始反复想那小妇说的话,抿着薄唇一碗接一碗地饮酒。
陈启文也喝了几碗酒,早就忘了本要向陆钧山这风月浪子讨教哄人手段,反倒是要倾倒一番自己的经验:“这妇人还是要好好哄着,伏低做小一番,她们的身儿软了,心儿便也软了。”
陆钧山此时倒有几分虚心求教的心思,却是醉着凤眼儿道:“男儿怎可伏低做小?……你且说说你是如何伏低做小的?”
那一日自陆钧山走后,云湘初时也无甚存活的意志,只是卫夫人日日来照看开解她,卫玲珑又是活泼爱笑的性子,常围在她身边,再加上再未见过那霸道强横的男人,她渐渐的心情便舒缓了许多,便想着这人间还是美好的,活着自然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