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海眼睛都亮了:
“这红薯扦插可生长,你们那些地岂不是能再育出很多苗来?”
问完这个问题,他又觉得自己问的白痴。
没有地,种哪里。
更何况,现在是大旱啊,任何作物,哪怕再耐旱,没有水,也存活不了。
许怀远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抬头看了看天,毒辣的太阳正在头顶暴晒,让人燥热难忍。
“这天气,那些红薯能活下来吗?”
许怀远担忧问道。
沈渊想了想,准备和许怀远赵庆海单独说话。
许怀远也正有此意,几个人就到柳大平家里找了个屋子,苏晚晚也被请了进来。
沈渊开门见山:
“不知道钦天监预测六月会下雨,是真实的,还是为了稳定民心,故意而为?”
许怀远一怔,再次看向沈渊。
一个庄稼汉子竟然懂得这些?
只是可惜,这个问题他也无法回答。
朝廷下发的通知上是如此说的,或许只是为了让他多留一下那些难民,阻止难民南下。
上面也不可能告诉他此话是否是谣言。
沈渊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也不知晓,于是分析道:
“若下雨是真,这红薯是能支撑到六月下雨的,若是假,也无妨,实不相瞒,村内那个池塘,每日用水后会自动补水,或许这是老天给我们最后的一点活路。”
沈渊斟酌了几下,红薯的事情自然不会就此作罢。
苏晚晚面不改色。
她和沈渊早就商量过了,她会每日去把池塘的水给补上。
但是又不能补太多,水位下去三寸,她就补两寸,只当是上苍怜悯众生,但是又不会让人以为这池塘水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