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倒是想关电话,哪个龟儿子这时才不想关呢。可是他又不敢关啊?如果省纪委书记兰青天或者省长汤中和等领导突然有什么事找他,怎么办?再说了,要是又有哪个新闻媒体记者打电话来,人家一打发现你是关机,说不准又会给你报点什么猛料出来,那可是大为不妙的蠢事。不过想想,自己也确实是运气有点背,现在连都要受到电话侵扰,真是难受得很啊!
经过这个电话一骚扰,刚才那般的狂躁已经消退了不少,冷静了许多。他开始想到,花无叶在自己还是市长,甚至是为她的提拨不惜与蒋百年在常委会上力拼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主动献身,现在是自己停职的落难时刻,她却能这样,只能说明一点,她情愿献身的,并不因为自己的官职,而是那份令她铭记的情感。再一看她躺在床上,妙曼的躯体露裸在自己面前,自己就这么把她了,是不是问心有愧?还有,刚才这个电话把一桩妙事给搅了,要是现在半途而废,搞个不欢而散,岂不是又太煞风景?
花无叶不知道曾家辉此时心里正在想什么,勾起头看了他一眼,双手又抱了过去。道:“怎么啦?”
曾家辉摇头,接着开始继续投入工作,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接下来的所有动作,也就显得从容和程序化了些,总算草草的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