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被死亡和强压所威胁,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感觉,有点像敏感区一样,一旦被人触及就会炸毛,变得极其偏执。
我拿着枪抵着余豹的嘴巴,眼神微眯,跳跃着危险。
余豹心中狂跳,脊背不停地分泌出冷汗,惊恐的看着眼前用枪塞在自己嘴里的人,想要从他眼睛里分辨出他敢不敢开枪。
有那么一瞬间,余豹的猜测是不敢,这里是酒吧,外面就是自己的手下,如果开枪的话,他肯定也走不掉。
但是他不敢赌!
王锋的例子就摆在那里。
所以余豹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赌那么一丝不可能,而且枪的保险也打开了,余豹头皮发麻的举起了手,嘴里呜咽着求饶起来,由于嘴巴没有办法闭合,口水不停地流出来,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闹这么僵,何必呢?”
我用枪口挑着余豹的嘴巴,让他站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收回枪,最后又在余豹名贵的衣服上擦拭着他的口水。
余豹瞥了一眼擦在自己身上的枪,眼神有过一瞬间的跳跃,但最后放弃了心里冲动的想法。
“豹哥,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什么都没有,可以拿命去拼,去换钱,换地位,但是你现在什么都有,钱有,名有,女人也有,可命就一条,命丢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坐回了椅子上,关上保险,把玩着手里的枪,笑了笑:“说实话,不值当。”
余豹眼神变幻不定。
李长生则冷眼看着余豹。
我继续说道:“其实本来我这次过来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就是打算过来跟豹哥聊聊,王朝酒吧的话,我也没打算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