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在场所有的混混都惊悚的发现,原来站在门口,不吭声,不言语,普通到扔在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来的中年人竟然也是一个恐怖到极点的角色。

……

在跟随着中年人下楼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一头绚烂莲花的光头。

他就往那一坐。

在场,所有的混混全部都吓得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伤得实在比较重的人,嘴里会熬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下楼的时候。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那个之前最先拦着陈莎莎想要微信的蔡飞,他没有上楼,竟然逃过一劫。

不过他应该也在楼梯口看到楼上的画面了,看到我们下来,吓得脸色都白了,甚至跑都不敢跑,小腿微微发抖,估计也吓的不轻。

不过陈莎莎并没有理会他。

在所有人畏惧的目光下。

我和陈莎莎还有中年人走出了曼特咖啡厅,过程中我竟然有一种狐狸跟在老虎身后,狐假虎威的得意感。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那个大光头所做出的震慑。

因为实在是太猛,太凶残了,和他动手的凶猛比起来,社会上那些推推搡搡打架,简直就像小孩子闹家家一样。

这时候,我不由得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小花曾经充满偏执,疯狂,隐隐得意的说过一句话。

十年前,又有谁能想到我能从重庆的那条乌江边上在四川袍哥的追杀下活了下来?可我终究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