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勇脸上露出狠意,将我从走神中唤了回来:“管他咽不咽的下这口气呢,他敢再来找我们麻烦,不给我们活路的话,我们就将他往死里弄,白爷当初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白爷,也就是昌宁社会圈子里的传奇,白宝山。

“嗯,行吧,明天我们回宁安。”

我听到白宝山这个名字,心里焦躁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下来了很多,凝着自己的手掌。

我似乎总是在怕,总是在猜想,处处都在小心翼翼的,那我跟着张小花,在战虎搏击里面,每天遍体鳞伤的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不再如履薄冰吗?

我想到这里,双手慢慢紧握成拳,骨节凸起,那个叫皓东的根本都不是我对手,他既然都不怕,我又怕什么?

就我一个人的命是命,他的命不是命?

我眼神微眯。

翌日,一大早,我和黄勇和家里人告别之后,回宁安。

车是黄勇在开,我则躺在副驾驶休息养神。

这世界,大多数升斗小民的生活是一杯温吞开水,日子一成不变,偶尔会喝点酒,选择一个花好月圆的的夜晚,指着老天怒骂,骂老天不长眼,埋没了自己这样胸有乾坤的人才。

又或者怒骂谁谁谁走了狗屎运,才一朝得势,换做自己也行。

我脑子里却没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的只想平平稳稳的生活,再赚点小钱,然后买一辆真正属于自己的车,奔驰e300这样的车就足够了。

然后再娶一个老婆。

陈莎莎这样的女王,我从来没奢望过,最大的奢望也就是李茜希这样简简单单的女孩,可能她各方面的条件都没有陈莎莎好,也没有陈莎莎那个手段滔天的爸。

但是对我来说,光是李茜希,我这已经属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而且还是天鹅群里最美的那只天鹅,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恶意的猜想,如果哪天,我真的把李茜希给祸害了的话。

那她那个势利眼的院长父亲李国峰会是怎样的精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