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观察着李培灵的反应,不过她也没表现出非常生气的样子,或许是因为看在赵魏公被判了二十年,也就没顾上生气吧。
“值什么值,你进去了,我们怎么办?”
只见李培灵有些激动,接着追问道:“知不知道谁出卖的你?上面说是有人反水咬了你一口,你才被判涉黑,这么久的。”
“不知道,在滨海想要我出不来的人太多了,谁都有可能,想定我涉黑的罪名也很容易,早年起来的人,往前面一钉耙打过去,谁的屁股能干净?”
赵魏公摇了摇头,显然不想提这事了,接着他抬起头,看着李培灵,问道:“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培灵说道:“家里的事情还好,就是公司也不太顺利,李海龙的儿子一直在联合苏天河在吃公司的股份,想要进董事局,不是我把何崇信从香港请回来的话,真有点难办了,很多股东都被李伟给收买了。”
赵魏公听到何崇信这个名字,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暗淡下来:“没用的,何崇信护得了公司一时,护不了一世,他毕竟是个生意人,也是外来的,就算有天大的手腕在滨海也使不出来的。”
“至于李伟……,李海龙倒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赵魏公长叹了一声:“可惜我没有儿子,挺遗憾的,我要是有儿子的话,也就会收敛一点,不会走的这么极端了。”
“儿子女儿不一样吗?”李培灵有些气愤,她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赵魏公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痞气十足的话:“一个是操的人四脚朝天,一个是被人操的四脚朝天,能一样吗?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