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两次。

三次。

……

休息的时间很少，开始的时候老板娘还能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不发出声音来，但是到后面几次之后，她压抑不住了，仿佛沉寂了很多年的火山一下子爆发了一样。

一晚上几乎都没怎么睡。

有一次吓了我一跳，就在关键时候，我手机突然消息响了一下，居然是何艳秋发的消息给我，上面写着几个字：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一夜无休是不是？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老板娘也看到了这个消息，脸一下子红透了。

也是因为这样，两人才偃旗息鼓，老板娘应该也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着了，然后我把微信消息提示声音关掉了，发消息给何艳秋这个妖精。

“你疯了啊，这个时候发消息给我。”

何艳秋看样子还没睡：“好意思说，你们两个一下子弄了那么久，考没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是人呀，本来想着装睡，给你们点机会，结果你们倒好，没完没了的，凹凸两字结合找不到缝隙，然后你们就分不开啦？”

“……”我简直无语，这个词何艳秋居然还能用的出来。

“你丫就是一个女流氓。”我有点忍俊不禁的发消息给何艳秋。

何艳秋回我：“林娇娇睡着了？”

我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劲：“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随便问问呗，我还能干嘛呀？就现在的你，还能有本事对我做些什么啊？”何艳秋这样回我。

“没本事，没本事……”我也不是傻子，根本不接茬。

过了一会，何艳秋恶狠狠的回消息给我：“陈明，你个小兔崽子，姑奶奶算你狠，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