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局死门落艮八宫,格局是癸加辛,为网盖天牢,又临马星,我由此断定,孙广夏媳妇前年三月刚流产,去年怀孕5个月,却又胎死腹中,现在是第三胎了。
因为种种原因,孙家目前极缺新丁,所以问题一定集中在老婆生孩子这件事上。
我说出自己的判断后,鼻尖就开始冒冷汗了,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这样婶的看风水,那童子就守在院子外边,缠的口水乱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把我俩生吞了。
这等于是被人拿枪顶在后脑勺上,一个字说不对,当场枪毙。
我倒不是对自己不自信,关键这里是修罗道,我头回来,我不确定人间的风水体系能在这里适用,所以心里特没底。
郑青海吞了下口水,紧张地看向那巨汉,他可能已经做好回枯井重开的打算了。
谁知那巨汉听我讲完,愣了片刻后,咧嘴一笑,抓着我的双肩剧烈摇晃:
“你是风水师,你是!孩他娘!咱村子来风水师了!你有救了!”
这人道行与我相仿,手上的力气却远超万斤,掐的我肩膀生疼。
我和郑青海像小鸡似的,被他一把扯进屋。
屋里亮着灯,我注视四周,这标准是古代农村人家的房屋,没什么可描述的,分内外两间,比冯婆婆家要大不少。
里屋放了面屏风,屏风后面透出两名女子的身影,其中一名女子躺在床上,正痛苦地呻吟着。
我和郑青海进屋后,巨汉关上门,让那小男孩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
“先生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