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念念一副好半晌才认出他的模样，方恒飞觉得好笑，“念念，你不会想说，刚才没认出来我吧？”

他承认上大学之后身上气质变了，可也不至于让杨念念认不出来。

杨念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怼他，“你要是人民币，就算掉进污水里，我也能认出来，可惜你充其量只能算个人。”

方恒飞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盯着杨念念打量，从前杨念念在他面前都是娇羞做作，说话都夹着嗓子不敢大声。

估计是因为记恨他了，所以才这个态度的吧？

想到这里，他内心生出几分愧疚，“念念，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里呢，是因为听说我被分配到这边工作，才来的吗？”

杨念念讥讽，“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是不是以为地球都是为你转动的？”

方恒飞尴尬不已，“念念，我知道你在怪我，这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放平常心，跟我好好聊一聊？”

“跟你聊天就是在浪费生命。”

杨念念不想和方恒飞啰嗦，推着自行车想走，方恒飞却抓着车把不撒手。

见杨念念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不得已摆出姐夫身份，跟她讲大道理，“念念，我以后会是你姐夫，咱们不可能断了联系，老死不相往来的，你早晚得面对我。”

“谁说不能断了来往？”杨念念冷笑，“我就没打算再回那个家，也没打算再认杨慧莹这个姐。”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没有放下我，所以才这么恨我？”方恒飞一脸深情又眼神复杂的看着杨念念。

这两姐妹里，他其实最喜欢的还是杨念念。

杨念念漂亮，身材好，走到路上回头率相当高，他能感受到其他男人窥视杨念念的眼神，每次朋友夸杨念念漂亮，都让他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唯一遗憾的是杨念念没文化，给他事业上提供不了任何帮助，甚至聊天都聊不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