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将衣裳搁在少年伸手便能碰到的地方,恭敬退后,守在附近护卫。
不知是自己的酒量太差,还是今日的酒格外醇香,少年几口便将酒囊喝了个精光,白玉一般的脸颊染上微醺,醉意直冲脑门。没多一会儿,白玉一般的两颊便飘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浑身散发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春建气。他起初还不在意,但很快便察觉异样,熟悉而又陌生的滚滚热潮由内而外散发,令他肌肤滚烫通红,忍不住抬手松开衣襟散热才好受些……
这感觉……
少年心下生出几分恼怒。
“这酒是怎么回事?”
侍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听少年质问,心下愕然。
“少主,这酒不是花渊先生送的?”
少年倏地想起了什么,神色略显不自然。
原来,这酒是少年的妾室不知哪儿搜罗过来的,赠予少年。
少年知道是难得的美酒便眼巴巴送给花渊,花渊最近忙着军粮的事情,数日没有歇息了,哪里还有心情品尝美酒,便让少年将酒装了大半回去。换而言之,这有问题的酒应该是少年的妾室弄的手脚。思及此,少年两颊烧得跟火烧云一般,又羞又恼又恨——
内宅妇人为了邀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幸好先生没有喝,若是喝了,指不定闹出什么笑话。
少年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最后定格在黑色。
侍从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妨碍他趁机拍马屁。
他谄媚地道,“小的见少主面有疲色,不如先进去歇一歇脚。”
少年心下不自然,面上却点头应下。
正欲起身,身子突然僵硬原地,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尴尬得很。
他十三岁便梦泄了,前两年义父安慛给他准备了两个聪慧漂亮的妾室,教他通晓人事。
有了这些经历,他自然清楚身体变化意味着什么,顿时更加羞恼。
他不自然地紧了紧腿,奈何今日着装比较干练,腹下的反应略明显。
侍从眼尖瞧见他腹下顶起的小帐篷,心下了然。
少年羞恼万分,逃也似的进了农舍,哐得一声关上门。
这种农舍是猎户歇脚的地方,环境简陋却呢个遮风挡雨。
外头有护卫守着,寻常猎户也进不来,少年人瞧了一眼腹下位置,面色越发铁青。
侍从是个机灵人,他在外低声询问,“少主可要唤人?”
“再说吧,暂时不用。”
少年用沙哑的嗓音回复,呼吸都是滚烫的。
随行打猎的侍从都是十几二十几的男子,没有女子。
若要唤人,自然是唤年纪小、模样俊的随从。此时风气开放,不少人都是男女不忌,例如很多大户人家身边带着的书童,除了照顾主人生活起居,偶尔也充当暖床泄、、/欲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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