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确实惊讶,但是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哪里学的这些?”

她知道姜辞忧会的东西不少,什么制香,围棋,跳舞,甚至还有跆拳道,但是不晓得她这刀法如此了得,看上去也是专门练过的。

只是她学这个做什么?

姜辞忧淡淡道:“不用你管。”

“我让你切鸡块,你把骨头都剔出来做什么?”

刚刚姜辞忧剔骨的时候,很明显是按照骨骼的结构一气呵成。

看了让人拍手叫绝但又有些莫名的毛骨悚然。

因为她在剔骨时候那种莫名兴奋的表情,是他以前没见过的。

姜辞忧突然愣了一下。

对哦,只是叫她切块。

没让她剔骨。

姜辞忧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手痒忘记了。”

姜辞忧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薄靳修。

“还有什么要切的吗?”

另一边,肆聿风正在炸肉丸子。

他娴熟的用小勺在调味好的肉末里面抠出一个丸子,放在油锅里面。

等炸的金黄酥脆,就从里面捞出来放在旁边的盘子里沥油。

但是,江瑟在旁边,他炸一个她吃一个。

过了一会儿,肆聿风抬头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

一脸问号的看向江瑟:“江老师,刚刚我是不是没炸?”

魏亭芳和沈轻轻倒是看上去格外的和谐。

沈轻轻和魏亭芳说说笑笑。

偶尔之间,还有一些小小的亲密动作。

但是当沈轻轻发现,她给魏亭芳擦汗的时候,薄靳修都没有看一眼。

她的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

大家忙活了几个小时。

除了姜辞忧这一组。

大家基本上都做好了。

其他人做的都相对简单。

炸丸子,樱桃肉,还有烤鳗鱼。

但是薄靳修的佛跳墙工序实在太复杂了。

光是熬底汤都要熬六个小时。

然后还有各种其他复杂的程序。

大家开始吃饭了。

薄靳修还在灶台边上。

大家开始午睡了。

薄靳修刚给食材封坛,开始蒸煮。

又是漫长的六个小时。

大家睡醒了。

薄靳修在给灶台添柴火。

天色已黑。

薄靳修终于起身。

他的佛跳墙总算是做好了。

还没有开坛。

空气中已经弥漫了极其浓郁的香味。

倒是应了它的名字。

坛起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