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勒然的母亲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可在蒋婉面前,她仍旧只能表现的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我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本以为蒋婉可能会为了安抚勒然的情绪,陪着勒然回病房。
没想到外面安静下来后,蒋婉居然回来了。
她静静的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晏隋,你刚刚说,你想要自由,难道你想要的自由,就一定要离婚,一定要离开我吗?”
一定要吗?
其实我和蒋婉都知道答案。
但蒋婉并不想听到这个答案,我也没开口回应。
就在这个时候,程岩敲开了病房的门。
他提着文件袋出现在病房里,让我下意识的皱眉。
这里好歹也是病房,这两个人难道就不能顾及一下我这位病人的感受。
程岩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放肆,在蒋婉的注视下,跟我打了招呼:“晏先生,我没有打搅您吧?”
“你说呢?”我将问题重新抛给程岩。
“蒋总……”程岩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蒋婉。
蒋婉却没打算离开,坐在距离病床最远的沙发上,小声与程岩商讨着工作上的事情。
然而,我却隐约听到了“当年”、“蒋家”这样的字眼。
能跟蒋家扯上关系,还是当年发生的事情,竟然让我下意识就想到了蒋家突然濒临破产的那件事。
不过,这么多年,蒋婉不可能没调查过。
如果连她都没调查出来的事情,现在突然被调查清楚,好像也非常奇怪。
既然蒋婉不可能知道当年的真相,那不管发生什么,好像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半梦半醒之间,蒋婉带着程岩离开了病房。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蒋婉好像突然对我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