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律所的,回过神来已经坐在车上。
车子是以前蒋婉安排的,是辆保姆车,内里更宽敞,坐着也更舒适。
我没感觉到轻松,内心的煎熬险些把我逼疯。
回别墅时经过圣心医院,我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上走下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背影的主人应该是勒然的母亲!
勒然不是在国外接受治疗?
我还记得,蒋婉当初曾经答应过我,会把勒然送到国外接受治疗,不会再让勒然和他的家人出现在我面前。
而现在……
基金会的案子,出了问题。
就证明如今蒋婉从没关注过这件事,或许自从那一晚开始,她就再也不会插手与我有关的事。
我知道,想要和蒋婉划清界限,这一切都是我必须承受的!
……
回到家,我没见到蒋婉。
阿姨也说蒋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就算偶尔会回来,除了工作就是拿取换洗的衣物。
阿姨还问我,是不是最近蒋氏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蒋婉会这么忙。
我笑着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刚从港城回来。”
“不过,以她的能力,蒋氏不会有问题。”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和蒋婉就像陌生人一样。
她不回家,也不联系我。
如果不是程岩会时不时代表蒋婉来询问我的病情,我甚至都怀疑她从来就不曾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
平静很快就被打破!
蒋奶奶的病情再度恶化,我和蒋婉都去陪伴她老人家。
只是,我们出奇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