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主将,可探查清楚”
庞德转过身,目光扫过众将,最后落在斥候营的主将身上,沉声的问道。
作为凉国仅此与马超之下的战将,庞德,字令明,练气成罡境界的超一流战将,自幼在马家长大,对待马腾情同父亲,与马超乃是生死兄弟。
“将军,已经探查清楚,城中守将,乃是金国大将军阎行麾下,第一猛将,许猛”
斥候营主将站出来,拱手禀报道:“此战乃是羌族之人,被韩遂冠以汉名,勇武非凡,城内有兵马一万,乃是金国的精锐的主力军”
“许猛”
庞德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冷笑:“他曾经是某的手下败将”
“将军勇武,当非常人所敌”众将朗声的道。
“传本将军军令,今夜入夜之后,佯攻东城,强攻一个时辰,主力军猛攻南城,天亮收兵,至此后三天,百日擂鼓,夜色攻城,三天之后,某一定要破城而入”
庞德沉稳的声音充斥着自信。
他如今手握三万先锋军,乃是凉国最强大的战兵,只要破开的栗邑城,就能直接砍掉了韩遂西侧后路,还能挥兵东去,兵临金国安邑城。
“诺”
众将一个个目光炽盛,战意凛然,领命而应声。
“将军,大王有令,命吾等在十日之内,必须攻破栗邑城,攻入河东,强渡夏阳,兵临安邑城下”
这时候,一员领兵将领揭开大帐,走进来,躬身的道。
“大王主力如今在何地”
庞德闻言,神色肃然,微微眯眼,看着禀报将领,目光锐利似刀,冷声问道。
他现在栗邑,想要十天之内,打入夏阳,谈何容易。
“昨日午时,主力已经行至蒲关”
将领迅速的回答:“金王韩遂和阎行,亲自率兵镇守蒲津关对岸,封锁黄河渡口,阻止吾等渡河而过,两军主力,对持之中”
“蒲津关”
庞德闻言,目光微微一亮,转过身,看着行军图,手指着行军图,顺着路线指在了蒲关上面:“这是一个黄河渡口,只要渡河而过,可入河东河内,然而这里确实一个天险不对,大王让某兵临夏阳,是为逼迫他们自乱,这一招应该是大王想要重复昔日的淮阴侯的安邑一战”
他行军打仗多年,在战略上思绪反应迅速,直接用手直接指了指夏阳城的地方,这里就是河东唯一的缺口。
“北侧可有战报传来”庞德沉吟半响,问道。
“大将军尚未有任何消息传来”
斥候营主将摇摇头,才道:“不过梁兴将军,张横将军,杨秋将军,皆然已经挥兵南下,不过北侧路不好走,还有张白骑的黄巾军阻挡,相比我们,需要延缓几人,方能兵临河东”
“大兄,你到底在想什么”
庞德心中一突,有些阴鸷,他作为最了解马超的人,马超和阎行之间的恩怨,他也清楚,作为一个武将,他自认为马超不会错过这一战。
然而马超去对这一战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派遣了手中的几方大将前来助阵而已。
这不是他的风格。
马超会乖乖的坐在晋阳城,等待这一战的结果吗
庞德不相信
不过这时候庞德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有拿下金国,才能彻底的稳住关中和并州和凉州的局势,凉国也算是稳稳当当的一方霸主。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拿下金国。
“阎行此时此刻也的确应该把重兵放在蒲关了,南北主力对持,西侧必然空虚,正合我意,也该让我等发力而战”
庞德指着金国的安邑城,刚毅的脸庞有一抹浓浓的战意:“传某命令,今夜,某当亲临而战,全军强攻,大王给我们的时间是十天,所以我们必须加紧之间了,两天,两天的的时间,破开栗邑城,有没有信心”
“有”
众将乃是庞德麾下最精锐的战将,追随庞德南征北战数年,不是他们自己的有信心,而是他们对庞德信心。
“好”
庞德大喜,他对着众将,指着行军地图,划出了一条行军路,冷声的道:“只要栗邑城一破,我们就沿着衙县,直逼夏阳,强渡夏阳之后,沿着粉阴,杀入安邑城,此战凉国必胜”
“诺”
大营之中,将声高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