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三连在我们的东南面,他们在威斯敏斯特医院边上遇到个很坚固的街垒。”通讯兵捂着耳机大声报告到。
“不等他们了,目前我们的位置是在维多利亚大街,往前就是。。。。这个格罗夫纳公园。团部的命令是。。。。哦,天啊,这群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步兵上尉目瞪口呆的看着一队半履带装甲车从他眼前呼啸而过,车厢里塞满了穿着武装党卫队制服的突击队员。
“黑袖标!是军团部的警卫营,这群家伙不是在我们西面吗?”蹲在路旁的德军士兵们面面相觑,等到装甲车走远,他们才突然发觉对方去的方向好像和自己相同。
“他们的目标也是白金汉宫,全速前进,我们从小路走,至少能在他们之前拿下皇家马厩。”上尉知道自己想要建立奇功的梦想基本已经泡汤,连忙退而求其次,吃不到肥肉至少还能嘬上一口汤。
“我们是唯一被挡住的部队,英国人把他们的主力全都放到了威斯敏斯特大桥防线上。”第七装甲师师长哈隆少将用力的拍了一把地图桌,眼前的战事让他处于非常尴尬的地位。在他看来,这是他从军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危机,他的荣誉受到了挑战,他的能力受到了质疑。
“将军,沙克特中尉要求让他的人来试一试,他想到了一个天才的主意,我觉得或许可行。”第二十五装甲团的作战处参谋鲁恩少校走进帐篷,身后跟着意气风发的党卫队中尉。
沙克特在此战中算是出足了风头,他的第七十七暴风突击队成为滑铁卢区域战事中最大的亮点,只要这支部队的身影出现在阵地上,对面的英国防线就会飞快的土崩瓦解。
“英国人死守着亨格福特铁路桥,不光是因为这座桥的位置重要,直通对方的核心区域,更主要的这座桥最为坚固,一旦被我们占领,我们就能从这里源源不断的利用铁路向对岸输送重型装备和物资。滑铁卢大桥正在修理。伦敦塔桥又要绕一大圈的冤枉路,只有这座桥最为方便,过了桥,步兵部队就能沿着皇宫林荫道直扑白金汉宫。”第二十五装甲团的路德维克中校摘掉军帽。捋着头顶金色的短发说道。
“英国人很清楚这一点,他们知道我们会把这里作为攻击目标。现在我们的进程已经落后友军很大一截了。威斯敏斯特桥被丧心病狂的冷溪近卫团在桥面上炸开了几个大洞,我们的坦克完全无法通行,那群疯子死守着议会大楼当做是桥头堡,我们又不能炸掉大本钟。
第一步兵师突破了兰贝斯桥。另一个团拿下了沃克斯豪尔桥,现在他们双管齐下正在对着白厅区和皇家花园两面包抄,他们的进展是军团中最顺利的。当然他们的成功也有些讨巧,我们对面是冷溪团的精锐,他们面对的却是一群爱尔兰菜鸟。
其实头疼的不光是我们,第三步兵师虽然已经拿下了伦敦塔桥,结果被对岸的伦敦塔给挡住了。那地方原本就是个古老的要塞,几百年来经过不断的加固休整,能够被历代王室当成藏宝库的地方,可想而知会有多么坚固。因为不能使用重炮。第三步兵师的路德维克师长已经有些抓狂了。”军团部参谋薛斯特少校在一旁说道。
“沙克特中尉,刚才听鲁恩少校讲起,你对突破敌军防线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哈隆少将抬手整了整衣领,他神情严肃的对暴风突击队长说道。
他对这群狂犬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感冒,哈隆早些年也参加过纳粹的活动,也认同纳粹党大部分的理念,同时对现在的那位德国元首阁下,哈隆的心中充满了崇敬和热爱。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因此对武装党卫队有什么态度上的改变,在他看来国防军才是德国正统的武装力量,武装党卫队只能算是次一级的地方武装。跟一些民间保安或者狩猎协会之类的组织相仿。
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攻打滑铁卢车站这群狂犬干的实在过于漂亮,这群家伙进入战场后完全就像不要命一样,用预制药包穿墙过户只是小菜。他们敢顶着对方的掩体射孔往里面打铁拳,冲锋枪扫完机枪扫,机枪扫完扔手榴弹,突破英军阵地后,左手手枪右手步兵铲,还有左右手各端一支毛瑟手枪的。双手一抖就打出去一个扇面。你说英国人怕不怕,哈隆少将自认换成他蹲在对面掩体里也一样要怕。
“现在我们面临的最大障碍就是对面桥头依托火车站构筑的那个大型工事,还有那两门25磅炮,对我们的坦克与步兵威胁很大,一旦我们的坦克被击毁在桥面上,会严重影响后续部队的进攻。但是步兵又根本无法突破这段桥面,步兵需要直线冲击五百米,整个过程中你完全暴露在敌军的火力之下,没有任何遮挡掩蔽。这不是进攻,这是自杀。我请求军团部同意,动用大口径火炮炸平查宁十字街火车站。”路德维克中校指着地图说道。
“但是上面一口回绝了,因为火车站后面就是圣马丁大教堂,动用重炮很可能会遭到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