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心念如此,陡然神圣无比,心想这个生理图片,还是得从长安洛阳找优质人才。阎立本不是画过仕女图么?请他提笔画个,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总之,天天看精壮的裸男,难保不会有青少年会傻乎乎地认为,真男人就是干男人。
“唉……说到底,还是要引入女子。”
武汉的男女人口比是严重失衡的,抛去新生儿不说,新增移民人口,大多数都是男人。适龄婚配女子数量严重不足,总不能一女二嫁三嫁吧?
汉阳、江夏二地的土著,自是不愁娶妻生子,但是大多数工业区中的工人,除非本就拖家带口。但凡十三四岁以学徒形式进入武汉体系,五年六年后,就具备了相当丰富的社会阅历经历,可是圈子里外找个合适的女子谈婚论嫁,却又艰难。
武汉整个地区,已经大量吸收周边州县的女子,可想要解决现实问题,用“杯水车薪”还形容,可能有点过了,但“任务艰巨”是肯定的。
可以说扬州诞生的“螺娘”,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武汉江南江北工业区大量男工的生理问题。
“不过老子现在上哪儿弄那么多女子去?扬子江流域进口的女人,都已经是划好份额的。淮扬苏杭现在女工缺口四十万之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嘴里的肉吐出来。”
摩挲着下巴,张德动起了朝鲜道的念头,这也没办法,皇帝“巡狩辽东”,主要就是打个治安战。
而且这年头的治安战,也不用管什么人道主义还是恐怖主义,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人道恐怖主义……
事实么,唐军的的确确很人道也很恐怖。
“远水救不了近火也得救了。这特么再这样下去,老子逛个街都能听到有人‘摔跤’,这不是闹么?”
deep♂dark♂fantasy!
为了小霸王学习机,说什么也不能让广大工友学“哲♂学”!
“三郎——”
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就听到有人应答,然后张利进来道:“宗长,不是下班了么?怎么还在衙内?”
“三郎,给我拟个条子,就说……”张德想了想,“问一下在朝鲜道的李大志,还有黑齿部的黑齿秀,看看当地有多少适龄女子。”
一听老张居然要动这种念头,张三郎于是上前一步,小声道:“宗长,动朝鲜道的女子,怕不是会开罪朝鲜府兵?再者,如今海上买卖,有一半全指着这些,怕是江淮、登莱、苏杭、京洛诸家都不会答应。”
“先问,问了才知道。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先救急吧。这武汉多出来的十数万精壮汉子,总不能真个让他们玩甚么男风,或是只能去寻‘螺娘’泄火吧?这两年得了隐疾的还少么?”
事关人口卫生安全,老张也没那么多医生跑去给娼妓做体检。私娼打击再怎么严厉,还是有漏网之鱼,还是有“黑白通吃”的,利润丰厚,打杀怎么可能让它们绝迹?
就这么一恍惚,老张差点动了“来武汉上班送老婆”的念头。
“宗长,朝鲜道如今皇帝在侧,哪敢有这般动静。李大志区区一个义从将军,别说跟牛总管比,连王东海都不如。说不定,眼下宗长焦灼处,杜南海都比他们能解决。”
嘿……
原本老张没怎么在意,可这话是张利说出来的啊。
由不得老张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