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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
地榜战台四方,所有人呼吸凝滞,一位圣者降临,于鹊山星河而言,意义绝非寻常。
“鹊山镇海见过巡察圣者。”
山谷最上方,鹊山氏圣者开口,顿时令得很多人心神一震。
巡察圣者!
在他们东极星天,战皇殿巡察圣者的身份绝对非同小可,凌驾于寻常圣者之上,在战皇殿中,都有着不低的地位。
可以说,不是随便一位圣者,就能成为战皇殿巡察圣者的,其背后潜藏的底蕴,都不是寻常师部星河可以想象的,绝对足以令寻常圣者惊悚。
白袍圣者降临,朝着鹊山圣者微微颔首,目光就落到了地榜战台之上,淡淡道:“身为同族,如此阴狠毒辣,动辄剥夺他人性命,地榜之上,岂能容你,还不收手,下台认罪。”
嗯?
这一下,战台四方死一般的寂静,很多人再也不敢随意开口,同时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显然有人在针对这位锁天一脉传人,难道不怕得罪中域祖地那一方庞然大物吗?
地榜战台上。
另外九位地榜高手面面相觑,有人露出震动之色,也有人神色不变,出身不凡,不过北域东极星天战皇殿一位巡察圣者,还不足以令其惶恐。
只是再看向前方那位年轻的锁天一脉传人,目光就变得有些古怪,那铁空难怪有恃无恐,出身东极星天,其背后居然站着这样一位巡察圣者,难怪言辞锋锐,丝毫不肯低头。
苏乞年的手掌在那铁空天灵盖上方寸许之地止住,他看向山谷上方未曾蒙面的白袍圣者,蹙眉道:“是谁在算计,又是谁扰乱地榜争锋,刻意针对苏某,阁下难道不清楚?怎么到了阁下口中,就成了苏某阴狠毒辣,事无不可对人言,阁下颠倒黑白的本事,难道不觉得愧对巡察之名?”
嘶!
随着苏乞年话音落下,战台四方,无论是年轻一辈还是老一辈高手,皆倒吸一口乃至数口凉气,有人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哪怕是鹊山五子等几位共历生死的年轻圣禁,也心神剧震,这一位开口,当真肆无忌惮,这样质疑一位圣者,还是来自东极星天战皇殿的巡察圣者,如此不留余地,众目睽睽之下,毫无疑问,也将自己所有的退路断绝。
圣者威仪,不容亵渎。
白袍中年落下目光,一瞬间,整个鹊山灵星上空,天光晦暗,阴云密布,尤其是这地榜战台所在的山谷,如有电闪雷鸣,鹊山氏圣者眉头微蹙,袖手一拂,化解圣威,护住地榜战台四方众人。
即便如此,众人依然感到呼吸困难,这种威严太盛了,源自高层次生命的威压,就是诸开天境大能也胆寒,自衬连一缕气机也承受不住。
“你敢渎圣!”
白袍中年再开口,语气微冷,而声如天音,响彻在山谷中,如雷鸣滚滚,道:“地榜争锋,本就需要倾尽全力,哪里来的算计和针对,你敢质疑本圣,妄自揣测,倒是胆子不小,地榜之上,岂能容你!”
不好!
鹊山五子变色,但念及此前那位小叔叔的告诫,又生生忍了下来,只是再看向地榜战台之上的苏乞年,就露出几分忧色,这一位性子刚直,怕是很难低头,想要生出转圜的余地,实在难如登天。
有地榜战台隔绝,圣威不加身,苏乞年看山谷上方的白袍圣者,目光渐冷,沉声道:“苏某曾观过一位圣贤留书,所谓圣者,从心所欲不逾矩,知行合一。苏某不知道,圣之一字,什么时候成了所谓威严的法衣,这不叫圣者威仪,而该称之为持强凌弱……”
顿了顿,苏乞年眼中有冷光迸溅,一字一顿道:“你,也配称圣!”
你,也配称圣!
噗!
随着这五个字落下的,还有苏乞年的手掌,在那铁空惊愕乃至骇然的目光下,拍落到其天灵之上,没有血花迸溅,只是一声轻响,这位地榜第两千九百九十一位的金阳不坏体,被一掌打成齑粉。
突如其来的变化,就是那位白袍圣者,也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这一位怒极而笑,圣威浩荡,震得虚空龟裂,山谷上空,一条条横亘数十上百里的空间裂缝衍生,宛如天裂,横亘在苍穹之上。
嗡!
鹊山灵巢开始发光,碧翠如玉的灵光交织,缔结成一幅浩大的阵图,将整个灵巢笼罩在内,隔绝圣者气机。
“罪子!你修为不高,胆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