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猫在刘芒怀里,樱唇轻轻啄吻着刘芒结实的躯体。“夫君如此厚待奴之娘家,玉奴儿不知该如何报答。”
“哈哈,亏了谁,也不能亏了我的玉奴儿。玉奴儿在我怀里,就是最好的报答。”刘芒亲吻着杨玉环,在美人耳畔低声说着情话。
杨玉环满脸娇羞,无比幸福。
刘芒的妻妾,各个娇艳多姿,杨玉环若想争得更多宠爱,除了要施展无穷魅力,也要仰仗弘农杨氏这块招牌。
杨氏荣,则杨玉环的地位就稳固。杨氏衰,杨玉环就有失宠的危险。
如今刘芒厚待弘农杨氏,杨玉环岂能不开心。
卧榻之上,施展浑身解数,只求更多雨露、更多滋润、更多宠爱。
云雨再次散去,两人慵懒在卧榻之上。
“夫君先不回洛阳吗?”
“恩。我有军务,要在偃师逗留几日。宿卫会护送你和婉儿,先回洛阳。回去后,替我去拜望文先公,就说等我回到京师,再亲自登门看望。”
……
杨玉环本就有羞花之美,得滋润宠爱,更加娇艳欲滴。
杨彪一望便知,杨玉环倍受刘芒宠爱,心中暗暗高兴。而刘芒让杨玉环带来厚礼,杨彪也深感安心。
但杨彪老奸巨猾,还是不甚放心。
杨彪很想问问杨玉环,刘芒私下里都和他说了什么。
但是,有些话没法问出口啊!
杨玉环虽是自家女儿,但不是亲生女儿。况且,即便是亲生女儿,当爹的也不能问卧榻私语啊!
杨彪久历宦海,甚是老辣。
“闺女啊,刘太尉年轻有为,俊朗潇洒,身边女人多,你身为弘农杨氏女儿,一定要与府里姐妹和睦相处,切莫争宠吃醋,让人家说咱弘农杨氏的女儿,缺乏调教。”
“玉奴儿懂得。”
“玉奴儿乖巧,老夫甚是欣慰。刘太尉军政繁忙,得了空闲,玉奴儿记得多给刘太尉歌舞几曲,以解忧乏。”
“是呢。太尉最喜欢听奴家唱曲儿。”
“哦?如此甚好。闺女要多多留心,刘太尉喜欢听什么曲子,闺女就要多多练习。咱家中多歌舞艺伎,如果需要什么曲子,找他们要就是。”
杨玉环笑道:“太尉最喜欢胡乐,都是奴家熟悉的曲目。前几天在缑氏,太尉还让奴家歌舞了呢。”
“甚好、甚好……”
杨玉环告辞回府,杨彪负手在屋里踱着步。“胡乐……胡乐……”杨彪低声自言自语,“喜欢听胡乐,到底是不是有意而为呢?”
杨修回到府中,见屋里摆着许多礼物,喜道:“父亲,刘太尉对我杨氏,的确不薄。”
“修儿啊,越是这时,越要谨慎。”杨彪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唉!我虽竭尽全力,但弘农杨氏,树大招风。掌管如此大的家族,难免出现意外。”
“父亲还在担心雍州那边?”
“是啊……”
“父亲,孩儿有个想法。刘太尉厚待我弘农杨氏,我们何不投桃报李,孩儿想上书陛下,表奏刘太尉为丞相!”
“哦?”杨彪眼睛一亮。杨修有长进,杨彪很欣慰。
“我弘农杨氏出面,表奏刘太尉为丞相,统领朝政。有刘太尉的关系,有群臣拥戴,空缺太尉一职,非父亲莫属!”
“咝……不可!”杨修补充这一句,让杨彪略感失望。杨修,还需要磨砺啊!“雍州局势尚未明朗,我弘农杨氏不能主动出头,现在更不能去争三公高位!”
杨修失望了。“那……该当如何?”
杨彪又踱起步来。“容我想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