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累的同时,李儒也很欣慰。他宁愿跟着一个能干的主公累死,而不愿跟着一个平庸的主公窝囊死。
可是现在,杨广身上积极的一面,已然不见。剩下的,只有变本加厉的狂暴!
现在的杨广,不仅是恶魔,还是郿坞里,天天都有婢女遭到杨广的蹂躏!
不分场合,卧室里、庭院里,甚至是餐桌上!
不分时间,白天、黑夜,随时都可能听到婢女凄惨的哀嚎!
惨遭蹂躏的婢女,幸存者寥寥无几。通常情况,被拖进屋时,还是较好女子;被扔出来时,已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有一次,一个可怜的婢女,不知如何惹恼了杨广这个恶魔。杨广裸着身子、拎着赤o的婢女,冲到门外,如疯狂的野兽一般,嗷嗷咆哮着,拎着婢女的双腿,在门口的石阶上,拼命摔砸!活活摔成一滩肉泥!
而门口的亲卫,也被杨广活活打死!只因那亲卫不忍目睹,把头扭到一边……
几个医者,也惨遭不幸。
到后来,被抓来的医者跪着哀求被杀头,也不敢去见这个恶魔!
李儒急啊!
杨广虽然凶残,但他是西凉军的主心骨。
没有了杨广,西凉军早晚分崩离析。
杨广变成这样,定是惨败刺激所致。医者不敢去给杨广诊病,却指出了诊治杨广的办法。
心病,就要解开心结。
来俊臣颇有心计,带着一幅图样,来找李儒。
“先生,此物,必可治愈主公心疾。”
李儒一见,大喜!
立刻命铁匠,按图样打制样品。
李儒也打怵见杨广啊!
在外面等了好久,直听到房中传来嗷嗷大笑,李儒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今天的婢女,运气不错。杨广发泄得痛快,暂时还没打算弄死她!
杨广正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着。
李儒进屋,杨广没有一点尴尬,反倒像是吃了春-药,突然又起了兴致,竟要当着李儒的面,再发泄一通!
杨广的情绪正好,李儒可不敢错过机会。赶紧施礼道:“属下给主公带来一样东西。”
“啥么?等会再说!”
“主公请看!”李儒赶紧把东西拎了出来。
“啥东西么?”
“马镫!”
“马镫?!”杨广把婢女推到一边,光着身子,走了过来,看看马镫,又看看李儒,左手拎起马镫,右手去裆下挠了挠,再看看马镫,再看看李儒……
杨广表情古怪,胯下那东西,直挺挺地对着李儒。
李儒吓得直冒冷汗,他真怕杨广突然疯起来,将自己当成发泄的对象!
“阿嚏!”李儒急中生智,打个喷嚏,冲婢女道:“快!给主公披上衣服,莫着凉。阿……阿嚏……”
杨广显然被马镫吸引了,婢女哆嗦着给他披上衣服,他竟然没有发火!
杨广情绪稳定,李儒暗暗庆幸。杨广穿上了衣服,李儒感觉安全多了。
“主公,郑县之战,我们非是败在战略战术,也非是三军不用命,将士贪生怕死。郑县之败,皆因此物!”
杨广的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马镫。
“主公,此物貌似简单,效用却非同小可……”
李儒想详细解释,杨广却突然一挥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