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穿好衣服出来所以就晚了一步,出来看到这情形脸色微变:“季泉,你在做什么?”
季泉都不搭理他,朝着赶过来的姚船主说道:“拿三条绳子来。”
不仅将卢大生绑了,连白氏与那五岁的小男孩也都绑了。
白氏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脱不开,她朝着福哥儿哀求道:“公子,我当家的也是被逼的,求你饶了我们吧!”
福哥儿没搭理她,而是问了季泉:“季叔,到底谁是怎么回事?”
季泉踢了一脚还在昏迷中的男人,说道:“他点了i香想扔进我们的屋子里,被我发现了。”
说完将放在口袋里的三个鸽子蛋那么大的圆球取出来,说道:“这香一旦点燃,吸入到一定量以后人就会陷入昏迷。公子,这就是他想方设法住到客舱的原因。”
船家住的船舱不仅矮小与客舱还隔着甲板,若想投这个香就得穿过甲板,那就很容易暴露了。
福哥儿脸色非常难看。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谨慎了,没想到还是差点中招,不过对方这演技怕是连戏班的角都比不过了。
他看着白氏,冷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方设法搭上我们的船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泉走过去将她怀里的儿子夺了过来,掐着男孩的脖子道:“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掐死他。”
“娘……”
叫了一声后喉咙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白氏失控了,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颤着声道:“有个叫疤哥的人要我们一家人搭乘你们的船,然后在今晚将你们都i晕。”
说到这里,她面露惊恐地说道:“我们不愿意做这事但没办法,他们喂我们吃了毒药。我们若是不照做就不给我们解药,我们一家子到时候就得肠穿肚烂死。”
为了活命只能违心地答应了,这也是她为什么总对福哥儿磕头的原因,因为她心里有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番审讯后众人搞清楚了,之前两人说的话半真半假,真话是他们确实是在德州的一家酒楼做工,男子做粗活女子在后厨帮工;假话是他们并不是金陵人,而是从那儿逃出来的。卢大生本名叫卢风羽是一个戏班的武生,与被逼为妾的白氏互相喜欢,两人为长久在一起私奔到了德州。
原本日子虽然清苦但夫妻一条心,又有两个孩子日子过得也算安稳。谁想这个疤哥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平静生活。
福哥儿问道:“这个疤哥是什么人?”
白氏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找上你们?”
白氏还是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以后,季泉就将卢大生弄醒了:“说吧,那个疤哥是谁?”
白氏哭着说道:“当家的,你就告诉他们吧!你若不说的话咱们一家子现在就要死在这儿了,说了孩子可能还能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