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来这几个人不仅心善而且是大有来头,也许他们有办法帮两孩子解毒。
妻子都招了他再扛着也没用了,卢大生都招供了:“刀疤是谁我也不知道,去年年底他给我们一家下毒后露面,先是说出我们的身份然后威胁我们给他办事。若配合不仅会按时给解药还给我报酬;不配合就让我们受尽折磨而死。我死没关系,但不能害了妻儿。”
“你们这是第几次了?”
卢大生红着眼眶说道:“这是第一次,刀疤跟我说事成之后不仅帮我们都解毒还给我一千两银子的报酬,我没办法就答应了。”
福哥儿说道:“第一次,你觉得我会信。”
卢大生朝着福哥儿哀求道:“公子,我真是第一次,若有半句假话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公子,我自知死罪难逃,只求你们能放了我妻子跟两个孩子。”
福哥儿问道:“将我们迷晕后你要怎么做?”
“放信号弹,信号弹藏在我媳妇的身上。”
姚大娘从白氏身上搜出信号弹以后,淬了一口在她脸上:“你这个黑心烂肝的毒妇。”
若不是季护卫谨慎他们母子两人都得死了,儿子要没了儿媳妇带着四个孩子可怎么活。这一刻,姚大娘是恨毒了白氏。
接了信号弹福哥儿陷入了沉思,半响后问了卢大生:“你们可有约好放信号弹的时间?”
“没有,他让我得手以后就放信号弹。
听完这话,福哥儿让季泉将夫妻以及他们的儿子都扔到船舱去,并且用破布塞住嘴巴。再将梯子一收,有通天的本事也上不来的。
福哥儿与季泉说道:“这些人要卢大生将我们i晕以后放信号弹,很明显人数不会很多。季叔,我想将他们引了来。”
人数不多的话,他觉得自己一行人可以对付。
不等季泉开口,沐晨就反对了:“符奕,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水贼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你将他们引了来,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福哥儿却道:“这些人半年多前就开始准备,明显是心思缜密之人,错失了这次机会再想抓他们难如登天。”
他们侥幸逃过一劫是因为季叔足够小心,不然就被他们得逞了,可下个被他们算计的人未必有这样的幸运。
杜潮不明白了,问道:“这一条水路不是说很太平吗?这些水贼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姚船主听到这话,犹豫了下说道:“这两年是很太平,但三年前江南大富商宫老爷的独子去临溪的外祖家,谁想半道船沉了。找了一个月都没找着宫少爷的尸体,宫家没办法只能办了丧事,没想到那一日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说宫少爷在他们手里,想要儿子就给他们十万两银子。宫老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为赎他万贯家财也都舍得的。十万两银子给出去后的第三天,宫少爷在郊外出现了。”
“除了宫少爷,其他的人呢?”
姚船主点头说道:“都死了。官府的人查了许久都没查到线索。问宫少爷,他说吃过晚饭就睡着了,等醒来自己手脚被绑嘴巴塞住了眼睛也被蒙上了。”
等于是说,这些水贼的模样他一个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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